东方的古城堡——土楼
文/陈志华
年12月16日下午,我们乘坐着大巴,来到了距离厦门约多公里的南靖县,跟随着导游来到了旅游胜地土楼——怀远楼。从外观上看,土楼仿佛是一个巨型的碉堡,圆圆的顶,圆形的墙壁。楼高有四层,一二层是仓库,三四层是卧室。走进土楼,只见土楼的结构奇巧,功能齐全,墙壁有一米多厚,都是泥沙、石头子、泥土混合而成的,结实又保暖。室内是清一色的木梁、木檩、木门、木窗。土楼是按照当地的风水建造而成的,意味着平安吉祥。土楼出入只有一个门,易守难攻。我发现卧室的建造很有讲究,长辈居住的,晚辈居住的各有不同。居住在这里的人群,大都是从河北、河南逃避战乱而来的。刚到这里时,当地人称他们为“客人”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们定居在这里,并以此为家,于是称他们为:“客家族”,其实他们都是汉族人。最早的一座土楼是年建造的,下水道的污水排到了土楼之外,人们不禁要问,长此以往,下水道会不会堵塞呀?这里的人们非常聪明睿智,土楼从设计到建造,甚至是下水道,都考虑的事无巨细。他们在下水道养着不少的乌龟,乌龟善于扒泥玩,这样一来,下水道就不会出现堵塞的情况了。
说到土楼,还有个小故事哩。话说年新中国解放前,美国的核导弹基地通过卫星探测到,中国闽南地区崇山峻岭之间有些“核导弹基地”,仿佛是一个个特大的蘑菇。这一重大发现,引起了白宫内官员的忐忑不安。于是在9月9日,派一对特务来到中国厦门,进行实地侦查。他们是一对夫妻。他们谎称他们是画家,要到山上进行实地素描。然而,当他们呼哧带喘地、精疲力尽地爬到山顶上时,却令他们大跌眼镜,因为,他们亲眼看到了所谓的“核导弹基地”,竟是一座一座许多许多农民,一家老老少少的居住地——土楼。
“和贵楼”建于清朝雍正十年,据说是一位文官建造的,因为,楼前有一根四五米高的杆子,杆顶是尖尖的,意味着是毛笔尖,如果是武官建造的,杆顶则是一尊狮子。文官建楼选址时,并没有发现这里曾是块沼泽地,楼建到一层时,发现整层楼慢慢地开始下沉,建楼人集思广益,只好在下沉楼墙的上边打了多立方米的排桩,然后从头开始夯墙,建起了一座五层高方楼。走进楼内,只见地板上是湿漉漉的,我试着踩在地板上,有一种颤悠悠的感觉。
土楼的建造,具有极高的历史、艺术、科学价值,被誉为“东方古城堡”、“世界建筑的奇葩”、“世界上独一无二”神话般的山区建筑。彰显着中国劳动人民的传统文化的结晶,凝聚着劳动人民的聪明和智慧,渗透着他们几多的辛勤汗水,融入了他们几许的心血。
现在的土楼,已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,在世界上早已闻名遐迩,已然成为国外友人游览,以及国内爱好旅游的人们的好去处。
在土楼的不远处,便是云水谣古镇,这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古老村落,村中幽长的古道,破落的老院子,残缺不齐的院墙,屋顶上一块块原来蓝莹莹的瓦片,已然变成了褐黑色的,仿佛在默默地对游客诉说着它的以往……这是一个5A级景区,它最大的特点是,山川秀美,人文丰富,古道幽长,依山傍水,灵山碧水。看,那边一畦畦的蔬菜绿油油,青翠翠。可谓是,人在历史桥上走,水在桥下流。缓缓流淌的溪水,清澈见底。小溪岸边,两楼粗的大榕树处处可见,棵棵盘根错节。树上的牌子介绍,每棵大树,大都有多年以上的树龄。不太高的树干上垂下一条条褐色的、有指头粗的——像枝条,又似树根,仿佛是老人的千万条胡须。电影《云水谣》的外景就是在此地拍的。
我们走在清清的溪水河畔,导游问道:“叔叔阿姨,你们北方的女儿出嫁给多少陪嫁呀?”“最多陪送一部汽车。”“我们这里的女儿出嫁的陪嫁,你们是绝对猜不着的,我先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。”
厦门这里原来是一个小渔村,这里的风俗是,家里的所有房产都留给儿子的,女儿没份。但是,女儿的陪嫁却是相当丰厚的哦,每家只要生了女儿,当年就要在院子里种下一棵香樟树,等到女儿长到16岁时,就到了为女儿提亲的年龄,香樟树也长大成才了。砍掉香樟树,为女儿做一对樟木箱子,带一床被子,意味着要和男子过一辈子。同时,女儿的十根手指上,每一根手指上戴一个金戒指,自然是20个金戒指喽。而且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,男方给多少彩礼,女方就给男方陪嫁彩礼的两倍。
北方有个非常聪明的小伙子,他在厦门大学毕业后,就留在厦门一个大公司打工,并做到了中层,几年下来也攒下了一些钱。他的女朋友是他大学的同学,到了谈婚论嫁时,女朋友家人嫌他是个打工仔,给不起彩礼,不同意这门亲事。女朋友无意之中谈起厦门这里嫁女儿的风俗,小伙子他当即便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,让公司为他做担保,到银行贷款50万元,作为彩礼送到女方家。女方果然为女儿陪送了万元。结婚后,他以这万元做为启动资金和妻子做起了生意,不仅归还了了贷款,还买了房子,如今已是一个大老板了。
听了这个故事,我陷入深深地沉思……
作者简介:
陈志华,女,笔名:陈杉,年出生,大专文化,退休教师,老三届知青。河北省作家协会会员、中国散文学会会员、河北省散文学会理事。自八十年代初,开始在报刊上发表通讯、论文,散文,至今已出版三部文集,一部长篇小说,共发表文学作品共计余万字。《杉树情怀》获第二届河北文学艺术“彩凤奖”二等奖、《相逢一笑春满怀》曾获得河北省散文学会散文名作“优秀奖”、《幸福靠自己》获二等奖。其中,数十篇文章获得国家级、省级文学奖。文章散见于:《中国散文大系》、《散文选刊》、《东方散文》、《燕赵文学》、《燕赵晚报》等报刊杂志上。